2013年5月17日

在衡陽路,白晝把心甩出胸膛,沿漠然
的建築物,緩緩垂下欲對我們日間的短
暫之仰視有所安撫而取下我們的水銀眼
鏡;心臟的血色晦黯又溫和,那巨大,
使他重新成為鼴鼠;我們都是沒經過窰
燒由自己燃就的木炭。如果有人向西行
去,祇因為銀幕上的風吹起來也冷;並
藉此以釀出些抽烟和喝酒的欲望。

(商禽.〈台北.一九六○年〉)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