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月1日

來不及寫點什麼給2013,和一群幾乎是陌生人的人們來到了今年。大概算是闖入吧,學長學姐,吃過兩次飯,他們彼此熟悉,而我一向慢熱,因為__其實也不知道要去哪,或者也不想去哪,於是一起看著紅白,看著日本在夜裡11點敲鐘,看了兩部超展開電影,一路聊到早晨。我仍然覺得一點也不了解__,什麼也沒在想的人最難理解是嗎?大概就決定不想再費任何鑽牛角尖的心力去理解了,或許__也覺得暫時陪在彼此身邊就可以了吧。該死,我想知道卻不想問。重要的人,恐怕最後只會是個玩笑,一轉身就散成棉絮。讀著賴香吟《其後》,極傷極痛,我想我們沒有力氣也沒有必要。說到底,也不過是被某些誤以為牽著走。當下都是真的,其他就算了吧,不能夠也不需要再要求什麼。對於情感我是那麼苛刻你明明知道,其實。陪伴的歸給陪伴,其他就得整隊出發,一月起始有許多新的工作和進度,儘管大多是應做未做拖拉至今的…回到老路子用手邊的句子歸結吧,

「那段時光安靜得像個過場,幕與幕間,情緒無輕無重。黑暗中,換場準備,五月的劇本已經劃好了路徑,她也別無選擇地要去。」(頁35)

「經過這麼多年,馴服各種人生價值,嘗試各種存活的經驗,心靈的百般乖戾也被收拾得差不多,開始和一般人一樣平凡、寧靜且保守,開始和人生一樣客觀、殘酷:存活就只是存活,存活的目標就僅是維持存活的形式…」(頁39,五月的信)

(賴香吟,《其後》,印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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